江阮阮雖然已經醉的沒了意識,被夜風一吹,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本能地尋找暖源,往男人懷裡縮了縮。
察覺到懷裡的人的動作,厲薄深擰了下眉,強壓下心底的火氣,脫下外套給她披在肩頭,又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。
江阮阮感到溫暖,舒服地哼哼了兩聲,又往他懷裡鑽了鑽,甚至主動伸手回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不同於她清醒時的抵觸,很是溫順地窩在厲薄深懷裡。
見這小女人難得主動親近自己,厲薄深心下微動,俯身直接把人抱了起來,在眾目睽睽之下,抱著人走到了自己的車旁。
很快,有侍應生上前為他打開了車門。
厲薄深把人放在副駕,幫她係好了安全帶,才轉身上車,發動車子,朝著江阮阮家的方向緩緩駛去。
車廂裡彌漫著濃重的酒氣,厲薄深卻也沒有開窗。
身邊的小女人還在睡著,要是開了窗,怕是她會著涼。
車上隻有他們兩個人,厲薄深一路沉默著,耳邊能清楚地聽到身邊小女人勻稱的呼吸聲。
似乎是睡得不太安穩,江阮阮時不時地會發出兩聲不滿的夢囈。
一旁,厲薄深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身邊的小女人,心下的惱怒褪了幾分,卻又感到一陣諷刺。
自從這小女人回國後,恐怕也隻有她累的時候,才會這麼安靜地呆在自己身邊了。
回過神來,厲薄深擰眉緩緩加快了車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