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裡,厲薄深前腳離開江阮阮臥室,江阮阮後腳便從浴室裡走了出來。
洗了個澡,她清醒了不少。
出來時,看到換過的床單被罩,江阮阮還有些迷糊。
嗓子的異樣感讓她知道,自己應該是吐過了才對。
可房間裡怎麼沒有一點痕跡?反倒是還很乾淨……
迷迷糊糊地,江阮阮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厲薄深的影子。
她喝醉時,似乎聽到了厲薄深的聲音,難道,是那個男人幫她……
想到這個可能,江阮阮用力地搖了搖頭,把這個想法從自己腦海中驅逐了出去。
怎麼可能,厲薄深怎麼會這樣照顧自己?甚至還幫她換床單被罩。
她連厲薄深給他自己換床單被罩的場景都想象不出來。
想到這兒,江阮阮徹底否認了這個可能。
隻是,剛才到底是誰在照顧自己,她卻是想不出來了。
半晌,江阮阮放棄了猜測。
喝了那麼多酒,她現在還有些腦子發沉,隻想要快點睡下。
強烈的困意衝擊下,江阮阮熄了房間的燈,上床睡下了。
厲薄深從浴室出來,看到江阮阮房間的燈已經熄了,不放心地進去看了一眼,看到那小女人已經睡熟了,又悄無聲息地退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