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龍禦行的一再追問，顧雲川的麵色變了又變。
過了好一會兒，才生硬地開口，“這是顧醫生的私事，我以為龍少是知道的，才會在你麵前提起，現在看來，既然你不知道，那就算了。”
龍禦行挑眉看了他一眼，眼底的質疑，儘在不言中。
顧雲川愣了幾秒，心下不由得有些難堪。
但轉念又想到，他要是想要站到跟江阮阮一樣高的位置，攀附龍家是必不可少的。
想到這兒，顧雲川強壓下心底的不悅，若無其事地說起了他跟江阮阮間的淵源。
“從江醫生出國，我們倆就認識了，之後更是合作多次，我回國後，本以為會跟江醫生斷了聯係，卻沒想到，江醫生不久後也回了國，甚至，跟我共同經營這家研究所。”
說話時，顧雲川有意無意地看著龍禦行的表情。
“雖然江醫生回國的時間不長，但我們倆卻是已經合作解決了研究所的不少麻煩。”
話裡話外，都是在表明他跟江阮阮間的關係密切。
一方麵，是想要借江阮阮，搭上龍家的這條線。
另一方麵，也是試圖增加自己剛才那些話的信服力，給自己挽回一些麵子。
龍禦行神色淡然地聽著他的話。
末了，也隻是不置可否地笑笑，“這麼看來，顧醫生跟江小姐的關係應該很不錯。”
顧雲川但笑不語。
龍禦行話頭一轉，“不過，好像也隻是局限於工作上，私下裡，你們似乎沒什麼聯係。”
話音落下，顧雲川臉上的表情猛地僵住。
他跟江阮阮之間，確實沒有什麼私交。
這也是顧雲川一直以來的困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