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，轉身帶著江阮阮到了監視器前，打開了今天早上的監控。
江阮阮盯著看了一會兒，眉心擰的越來越緊。
隻看到監控裡，除了一陣彌漫著的黑煙，什麼都看不真切。
看樣子，根本不像是今天早上才燒起來的。
這火勢應該是在淩晨的時候，就已經有了跡象。
“還能看更早一些的監控嗎？”江阮阮回頭看了眼顧雲川。
顧雲川擰眉搖了搖頭，“不知道怎麼回事，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的監控出了故障。”
說著，顧雲川給她調了時間。
屏幕裡，除了一片雪花，什麼都看不到，確實是監控故障的樣子。
見狀，江阮阮心下又是一沉。
儘管她很相信研究所的工作人員們，也不覺得他們有理由要這樣做。
但事實擺在眼前。
要不是人為，江阮阮不相信監控會壞的這麼巧合。
片刻後，江阮阮從屏幕上收回視線，對顧雲川點了下頭，“我知道了，我們出去吧。”
顧雲川頷首，在她身後關掉了監控，看著她離開的背影，眼底出現了幾分冷意。
在江阮阮轉身催他時，麵上又恢複了淡然。
“怎麼樣，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？”
江阮阮眉眼低垂，掩下了眼底的情緒，“還不知道，等會兒問問他們，再確定一下才行。”
想到一會兒可能得到的答案，江阮阮心下一片沉重。
顧雲川也沒有多問什麼，跟著她一路到了試驗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