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確實需要這批藥材,但顧雲川已經說過,他會想辦法。
江阮阮也沒道理要接受厲薄深這意味不明的好意。
聽到這小女人拒絕,厲薄深周身的氣壓又低了下去。
江阮阮沒有遲疑,趕在他出手之前,垂眸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。
“不知道厲總為什麼突然要對我們研究所提出幫助,不過,對於厲總的商業手段,我覺得,我們還是躲遠一點好。”
說著,江阮阮意有所指地抬眸看著麵前的男人,“畢竟,如果合作過程中有什麼不愉快的,我也保證不了,厲總會用什麼手段對付我們。”
這是在影射剛才厲薄深反駁她的話。
如果厲薄深真的想要對研究所動手,絕不隻是一場火災這麼簡單。
聽出這小女人的含沙射影,厲薄深眼底的不悅越發濃厚,“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?”
江阮阮避開他的視線,語氣淡漠,“不是我把你想成什麼人,你本來就是那樣的人。”
和安集團那麼大的藥材公司,短短幾天,就在厲氏的運作之下垮塌。
厲薄深的商業手段,實在是讓人心驚。
更何況,他們不過是一間小小的研究所。
江阮阮實在不敢拿研究所去賭。
厲薄深危險地眯起了眸子,“和安集團毀約在先,又是我的項目中不可或缺的一環,我用一些手段讓事情回歸正軌,有什麼問題?至於你那個小研究所,有什麼值得我動手的理由?”
江阮阮不為所動,“現在或許沒有,但日後的事情,誰也不能保證。”
更何況,研究所的那場火災,幕後主使到底是誰,她還沒有弄清楚,更不可能這麼快就相信厲薄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