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要不是在他門口摔傷的,恐怕厲薄深連問都不會問一句。
意識到這一點,傅薇寧又忍不住想起,之前江阮阮生病時,厲薄深整夜地陪著。
兩相比較之下,傅薇寧隻覺得心下一陣憤恨,臉上的神情也難看了不少。
厲薄深已經在她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,正拿著手機翻看郵件。
全然是打算把她的傷交給家庭醫生處理的姿態。
看到男人漠然的樣子,傅薇寧心下妒火愈盛,卻也知道,這不是她說話的好時機。
近半個小時後,陳醫生才終於趕到。
“張嬸,怎麼了?剛才你在電話裡說,是誰受傷了?”
張嬸快步迎了過來,指了指沙發上的傅薇寧,“傅小姐剛才在台階上摔了一跤,您快給看看。”
陳醫生在厲家做了多年的家庭醫生,對於傅薇寧,自然也是認識的。
聽到她受傷,連忙拎著醫藥箱上前查看。
隻聽到傅薇寧一陣吃痛的低吟。
陳醫生收回手,麵色凝重地開口,“恐怕是骨裂了,我沒辦法處理。”
聽到這話,傅薇寧眼底劃過一抹驚訝。
骨裂……
她隻是想要用一點苦肉計,好留宿厲家。
卻沒想到,居然摔得這麼嚴重。
不過轉念一想,自己上次也沒有少折騰胳膊,隻要能得到想要的結果,骨裂也是值的。
想到這兒,傅薇寧期期艾艾地抬眸看向厲薄深。
“薄深,我的腳,可能不太方便走動,今天晚上能不能麻煩你一晚上?讓我在莊園留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