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病房出來,秦宇馳語重心長地開口。
“深哥,我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。”
他還是堅持,這件事是有人做了手腳。
隻是,他也想不出來,研究所裡誰跟江阮阮有這麼大的仇怨,能對她下這麼狠的手。
厲薄深眸色晦暗不明,“我也有這樣的懷疑,但現在不是追究這件事的時候。”
現在最重要的,是讓江阮阮儘快痊愈。
秦宇馳了然地點了點頭,“我知道你的顧慮,,不過,說起來,這件事也不是完全是壞事。”
聞言,厲薄深不解地擰眉。
秦宇馳意味深長地笑笑,“我還記得,前段時間你找我喝酒,說要跟江醫生斷了,不知道你現在又是怎麼想的?”
厲薄深斂眸,語氣低沉,“不管我是怎麼想的,這都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事。”
就算他今天為這小女人做了這麼多,她都沒有表現出一點動容。
秦宇馳眉頭微挑,“最起碼,你應該已經認清了江醫生在你心裡的位置,你真的能放下她嗎?”
聽到這個問題,厲薄深心下一陣動蕩。
他真的能放下那小女人嗎?
今天親眼看到那小女人昏迷的樣子,厲薄深還記得自己當時是怎樣的心情。
他確實,還沒有放下她……
秦宇馳看出自家兄弟表情的變化,知道他算是看清了自己的內心,心下鬆了口氣。
“看到江醫生沒事了,我就放心了,這段時間,關於江醫生的安危,你可一定要放在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