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薄深回過神來,微微頷首,“打吧。”
得到他的準許,專家們才著手安排下去。
儘管隻是打個針而已,由護士代勞也沒有問題。
但厲薄深在一旁盯著,幾名專家自然是不敢鬆懈,由其中最為德高望重的一名專家親自給江阮阮打了針。
打完針後,江阮阮頭疼的症狀明顯有所好轉。
幾名專家跟厲薄深叮囑了兩句,便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。
江阮阮虛弱地躺在病床上,頭還隱隱作痛,心下卻是一陣難堪。
她還記得,剛才頭疼的厲害的時候,她是怎麼糾纏厲薄深的……
現在病房裡隻剩下他們兩個,江阮阮根本不敢睜眼,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。
“抱歉,我沒有想到,你會對那件事反應這麼大。”
厲薄深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江阮阮的眸子顫了顫,隻覺得頭疼的症狀似乎又要加劇。
在症狀發展地更嚴重前,江阮阮慢慢睜開了眼,“既然厲總已經知道了,就不要再說了。”
厲薄深眉心微擰,順從地轉移了話題,“是我考慮不周。”
江阮阮不太舒服地蹙了下眉,“我累了,想休息了,厲總出去吧。”
說完,便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。
一方麵,她確實是想要趕厲薄深出去。
另一方麵,自從打完針以後,她也真的覺得有些不舒服。
厲薄深目光沉沉地看著她的臉。
江阮阮正生著病,心防也有所減弱,很容易就能看出她的偽裝。
見她昏昏沉沉的樣子似乎並不是作假,厲薄深不由得想起了下午時這小女人昏迷不醒的樣子,心一下子沉到了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