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處理乾淨他昨天過程中留下的尾巴，他幾乎熬了一整個通宵。
在早上接到江阮阮的電話，得知厲薄深要插手調查時，顧雲川又從頭到尾地把處理好的監控檢查了一遍。
一直到監控裡看不出什麼問題了，才疲憊不已地從監控室裡出來。
卻沒想到，剛一出門，便又接到了江阮阮的電話。
“厲總說，他下午兩點會過去，所以，你可能需要早一點過去。”
顧雲川心下猛地一沉。
他知道厲薄深會來，卻沒想到，會來的這麼猝不及防！
儘管如此，他還是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，“我知道了，我現在就在研究所，厲總什麼時候過來都可以。”
掛斷電話，時間已經差不多兩點。
顧雲川轉身，想要抓緊時間再去確認一下監控。
就在他提心吊膽地查看監控時，監控室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。
“顧醫生，厲總來了。”
前台站在門口，在她身邊，厲薄深麵無表情地站著。
顧雲川的麵色猛地一變，又強迫自己儘快冷靜下來。
過了幾秒，才慢慢轉身看向門口，臉上滿是恭維的笑，“厲總，怎麼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，我好去門口接你。”
厲薄深的目光落在屏幕裡的監控上，“顧醫生這是？”
“昨天的事，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對勁，所以就找了監控來看，想要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東西。”
顧雲川笑的一派坦然，“既然厲總也打算調查昨天的事，應該也是要看監控的吧？不如我們一起看看？”
厲薄深沉沉地盯著他看了幾秒。
顧雲川隻覺得心如擂鼓，卻還要強壓著心底的忐忑，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