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謙連忙跟上，“爺，我們現在去哪？”
厲薄深聲音冰冷，“去研究所看看。”
他讓顧雲川找那天實驗台上被用過的那些藥品，不知道他又找的怎麼樣了。
路謙猜到自家爺應該是有所發現，默默地跟在後麵。
下樓後，由路謙開車，兩人一路去了研究所。
顧雲川剛好從研究所裡出來。
見到兩人下車，顧雲川臉上劃過一抹慌亂，又很快鎮定下來，若無其事地迎了上去，“厲總。”
厲薄深淡淡地點了下頭，“藥品都找出來了嗎？”
顧雲川眼底劃過一抹心虛，“找出來了，已經原樣擺回去了。”
聞言，厲薄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，“擺回去？不是說有危險性嗎？”
顧雲川強作鎮定地低下頭，“我已經吩咐過研究人員，不準碰那個台子上的藥品了，不會出現問題。”
厲薄深頷首，“帶我過去看看。”
顧雲川答應下來，轉身給兩人帶路。
一路進了實驗區，不少研究人員還在忙碌著。
看到幾人進來，眾人簡單地打了招呼，便又投入到了自己的實驗中。
顧雲川帶著兩人走到實驗台前，自己站在一邊，“就是這些了。”
台子上基本算是還原了江阮阮做實驗那天的擺放。
隻是，顧雲川拿了另一瓶藥品，代替了他那天加進去的那瓶。
兩個瓶子隻有大小不太一樣，要不是長期浸淫在實驗室裡的研究人員，不可能會發現這個細節。
即使是江阮阮跟龍禦行，那天都專注於做實驗，沒有發現他對藥品的替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