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媛被她說的惱羞成怒。
“薄深跟薇寧六年的婚約,被你毀於一旦,你居然沒有一點歉疚,還在這兒理直氣壯地說都是厲家的錯?要是你真的不想做什麼,又為什麼要回來!在哪不能工作,非要回國嗎?非要回海城嗎?”
這可以說得上是強詞奪理。
江阮阮蹙了下眉,仍不失鎮定,四兩撥千斤地把問題拋了回去,“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,這是我老師的意思,您問他去吧。”
宋媛氣的瞪大了眼,“我不管你是抱的什麼心思!我告訴你,隻要我還活著,就不可能讓你再進厲家的門!還有薄深,他是我兒子,我最了解他了!你用了三年,他都沒有喜歡上你,你憑什麼以為六年不見,他就會看上你了!更何況,你還帶著兩個雜種!”
不管宋媛之前說什麼,江阮阮的神情始終都是淡淡的,似乎並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。
可聽到她這麼說朝朝跟暮暮,江阮阮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。
“厲夫人,您也這麼大歲數了,成年人的事,就在我們成年人之間解決,拖著兩個孩子乾什麼?您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厲家的聲譽著想,您現在這麼說兩個無辜的孩子,難道不覺得丟了厲家的臉嗎?”
宋媛見她的臉色有了變化,心下暢快,繼續不管不顧地刺激她。
“我說錯了嗎?那兩個孩子多大了?五六歲吧?你離開厲家不到一年,就跟野男人生了孩子,虧你還說你有多喜歡薄深,我看你喜歡的不過是厲家的錢罷了!現在回國了,又擺出一副薄深對不起你的樣子,你以為你能騙得過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