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墅裡隻剩下了他們兩人。
傅薇寧有些狼狽地倒在地上,楚司夏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眼神像是看一個垃圾,“現在會好好說話了嗎?”
半晌,傅薇寧才踉蹌著站了起來,低著頭,咬牙放軟了語氣,“隻要你能幫我,讓我做什麼都可以。”
聽著曾經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向自己服軟,楚司夏心底浮上一抹快意,“雖然你是個被厲薄深丟棄的垃圾,不過,這幅身子的滋味倒是還算不錯……”
他試探著朝傅薇寧逼近。
聽到他居然叫自己垃圾,還有後麵侮辱意味十足的話語,傅薇寧的掌心幾乎要被自己掐出血來。
但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,卻還是強撐著一動不動。
看到她徹底臣服於自己的樣子,楚司夏才終於滿意,慢悠悠地追問。
“傅小姐這幅忍辱負重的樣子,一定是出什麼大事了,你要是不說,我怎麼知道該怎麼幫你?”
見他不再靠近,傅薇寧手上的力氣微微鬆懈,咬牙道:“我懷疑,厲薄深為了那個賤人,要報警抓我,所以,求你幫我,把我送出國!”
說完,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唇肉,擺出一副示弱的表情,抬眸看向麵前的人,“剛才是我的態度不好,還請您大人有大量,不要跟我計較,隻要我平安出國,您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!”
“那個賤人?”楚司夏玩味地重複了一遍她對江阮阮的稱呼。
傅薇寧卻是眸子一縮,以為他真的跟江阮阮是一夥的,自己踩到了他的雷區。
一瞬間,傅薇寧的心涼了個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