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在浴室裡胡鬨了一通,好不容易等到厲薄深偃旗息鼓,江阮阮已經累得快要暈過去了。
厲薄深又把人抱到床上折騰到半夜。
第二天一早,江阮阮醒來時,隻覺得整個人都要散架了。
身邊空空如也,不知道厲薄深去哪了。
江阮阮忍著酸痛起床,想要分房睡的想法又在心裡升騰。
“起來了?”
厲薄深突然開門進來。
江阮阮嚇了一跳,腰上一軟,整個人差點沒栽倒。
厲薄深大步過去,在她摔倒前,把人摟進了懷裡。
江阮阮身上穿著一件低領睡衣,是昨天厲薄深幫她換的。
眼下隨著她的動作,領口微敞,露出胸前的大片春光,再加上昨晚厲薄深留下的痕跡。
隻是看了一眼,厲薄深便有了反應。
江阮阮被他扶住,先是鬆了口氣,旋即便感覺到身後被硬物抵著,昨晚的記憶湧入腦海。
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把人從身邊推開,憤懣地瞪著他,“你是禽獸嗎?”
話音落下,腰間又是一陣酸痛,江阮阮麵色微變。
厲薄深一派無辜地看著她,“後來明明是你纏著我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江阮阮紅著臉嗬斥,“彆說了!”
說完,便無顏地轉身往浴室裡走。
厲薄深眼底噙著笑,過來攬住了她的腰,大手恰到好處地幫她揉著。
儘管江阮阮百般拒絕,還是被他壓著在浴室裡廝磨了好一會兒。
從浴室出來,江阮阮已經不想理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