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禦已經消失大半年了,從小星星的病症好轉後,他就樂得清閒,滿世界到處亂跑。
一直斷斷續續跟厲薄深聯係著,時不時就發來不同的美景照片。
一會兒在非洲,一會兒在澳洲,說是要研究人類心理進化的客觀規律。
的確是非常專業的研究,甚至趁機發了好多論文。
然而,隻有厲薄深知道,這家夥就是想偷懶,不想去接陸家的擔子。
陸家在西南的生意,可不小的,茶葉、咖啡、原木、乾貨等等。
尤其是這幾年,跟厲氏集團合作外貿開始,業務量爆發增長。
然而,陸景禦就樂於做一個清閒的心理醫生,每天遊山玩水,遍訪四方。
江阮阮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,當即猛點頭同意了。
幾乎不用考慮的。隻要是丈夫推薦的人選,不可能有錯的。
“剛好,我們倆的婚禮,他是必定回回來參加的。所以到時候,就把他狠狠留下來。讓他幫你管著花語集團。”
想想秦宇馳跟陸景禦,現在的人生,簡直是互換了一樣。
很久很久以前,厲薄深跟他們一起上學的時候,那時候的陸景禦,就是個謹慎縝密的做題機器,活得一絲不苟的,各類學科無不是拔尖的存在。
而秦宇馳恰好相反,一直很活潑,喜歡各種運動,對學習興趣不大。
而後,在麵臨家族責任的時候,兩個人做出了不同的抉擇。
於是,性格跟人生,都大變樣了。
“不過,他連自己陸家的生意都不想管,你怎麼確定,他會願意接手花語集團呢?”
江阮阮聽完厲薄深對陸景禦的詳細介紹後,不禁有些疑惑。
“我相信他會同意的。因為,他可是非常覬覦你這一身的醫術。隻要你點頭答應,教他一些醫理。”
對此,江阮阮倒沒什麼不同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