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家小公主,她說的那個宴會是她十八歲成人禮。
當時穆承謹受邀去參加,見識過童父有多寵著這個獨女。可惜才不過半年光景,童家的天已經變了,小公主也被‘毒皇後’丟出了皇宮……
穆承謹掠過童安安衣服胸口上‘江城第一精神病院’幾個字,不作沒用的寒暄:“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“這個……說來話長了,能讓我上車說嗎?”
童安安問完這句,見穆承謹沒有立刻答應,又解釋道:“我沒有精神病,我是被汙蔑的。是蘇惠,蘇惠她殺了我爸……”
“上車吧。”穆承謹打斷她的話。
與此同時,守門的保安小跑過來,恭恭敬敬打開了後座另一側車門迎童安安上去。
穆承謹對童安安的印象,可能僅限於那個有過一麵之緣的童家小公主。
而童安安對他的了解,追溯起來都源於童父在世時時常嘮叨,恨不得有穆承謹這麼個能力卓群的兒子就好了。
“沒想到這個穆總年紀輕輕,做事比我們這種商場打拚四十年的還老道,真是難得的商業奇才!”
“安安,你看著吧,不出兩年穆承謹的成就就要比肩咱們童家了。”
童父說這話的時候,是在兩年前。
而現在,從穆承謹住這個房子裡的奢華布置讓童安安咋舌驚歎就能看出來,他的財力早已超過了童家,估計能躍居江城首富了。
“穆先生,我們家的事情就是這樣。爸爸被人害死了,家產也被外人霸占,我希望你能幫幫我。”
聽童安安講完家破人亡的悲慘故事,穆承謹已經備好兩杯紅酒。
遞過一杯給她,隨即男人斜靠在身後擺滿名酒的紅酒櫃前,從酒香中勾出一抹冷漠的笑意:“你說的這些,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童安安:“……”
“童小姐,我是商人,不是慈善家!想伸張正義你請出門左拐,去警局!”
“證據已經被蘇惠那個惡毒的女人給刪除了,她還誣陷我有精神病,現在我說的話沒人相信!”
“那……請恕我愛莫能助。”
穆承謹品了一口紅酒,始終眸色淡淡。
畢竟,他跟童家的交情也不深。
商人逐利為本,彆人的血海深仇與他無關。
就在穆承謹要叫人送客的時候,童安安突然從他身後站起來:“穆先生,等等!你說你是商人,那我們做一筆交易行嗎?”
穆承謹聞言轉過頭,眼裡措不及防撞進女孩脫下衣服後纖細不失曼妙的身體,眸色漸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