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千萬,夠嗎?”
穆承謹取出提前準備好的支票,但看到童安安臉上略帶嘲諷的笑意之後,又在那串數字後加了一個零。
“現在夠嗎?”他問她。
“雖然我不做生意,但也不至於蠢到連帳都算不清。聽說穆總你身價已經過千億了,而我之前提的要求是跟你結婚,並且要皇朝娛樂拿出最好的資源來捧我,比起來這點零頭算什麼?”
“你的條件在我答應之前,什麼也不算!”
“我相信總會有辦法讓你答應的。”
童安安說得胸有成竹,讓穆承謹不禁再次加大了鉗住她的力道:“敢耍花樣,彆怪我不客氣。”
“穆總,您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嗎?四年前我以為被後媽害到家破人亡已經夠慘了,沒想到被你再次刷新了絕望值。不但見死不救還趁火打劫,吃乾抹淨之後走人,從此杳無音訊,連我懷著身孕被關進精神病院那麼惡劣的情況下,向你求助你也不曾心軟過。”
“現在我帶著泡泡回來,你看到自己孩子不說關心她、抱抱她,隻一門心思拿錢打發我們走,怕我們阻擋了你跟那位江小姐百年好合的姻緣路。”
穆承謹隻在童安安數落他對孩子漠不關心的時候輕皺了下眉頭,隨即神色恢複如常,難得沒有為這個女人的挑釁動怒。
“既然如此,你應該更加清楚在我這兒撈不到多餘的好處。四年前我都不肯出手幫你,四年後你也彆想著僅靠一個孩子拿住我。”
“放心吧穆總,我可不像一般女人那樣想,寄希望於偷了你的基因就能從此母憑子貴,順利逼婚。讓你見泡泡,是因為她有權利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。我做了一個母親應該做的,至於認不認回她,全憑您自己的良心。”
開始,穆承謹的確以為童安安一回來就高調自曝未婚生子,是拿孩子作為武器想逼婚上位。
但現在聽她這麼說,又不太明白這女人真正的打算了。
“我是真心想跟你結婚,讓泡泡以後能在一個完整健康的家庭裡長大。而且我保證在扮演好妻子這個角色上,我並不會比那位江小姐做得差。”
說話間,童安安眸光一轉,突然湊近穆承謹,在男人耳邊曖昧地挑逗:“這句話適用於任何方麵,也包括在床上。”
然而下一秒,童安安那側車門被耐心耗儘的男人打開。
穆承謹:“下車!”
“本來我約好了要跟江曼麗見麵,但是穆總你中途出現害得我放了人家鴿子。我剛回國對帝都又人生地不熟,靠自己怎麼走得回去?”
童安安堅決不下車,今天就賴上他了。
“童安安,你所謂的方法就是對男人死纏爛打?那可比用孩子逼婚的女人高明不到哪裡去,四年過去你一點長進也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