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要知道,花澤從叛逆期以來就沒聽過他經紀人的話了。
凱文賈不肯把車掉頭,花澤就乾脆直接下車,自己跑回來的。
彆問為啥一個跑一個開車,凱文賈還慢了這麼多?
花澤半路用手機軟件叫了個車,而凱文賈還在一邊龜速慢開一邊找人,生怕自家的崽在郊外被野狼叼去吃了。
大概也是沒想到,花澤走得這麼快。
結果他趕回來就看到花澤受了傷,凱文賈急得直接在原地蹦起來:“天呐,小澤!快給我看看這是怎麼了?”
然而,他先看的是臉:“咱這張臉可是上了保險的,還好沒有破相。”
接著,凱文賈才看向腳:“天呐!這細腳踝腫得比饅頭都大了!小可憐的,一定很疼吧!”
凱文賈也心疼,疼得連蘭花指都翹不標準了:“彆怕,我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。”
崴個腳就要叫救護車,果然頂級流量的世界……童安安不懂。
她也暫時不想懂,此刻隻想默默神隱,千萬彆被抓住當靶子。
巧了!凱文賈打完電話叫救護車,就打算找她要說法:“童安安!你說你安的什麼心?我們小澤第一天跟你合作,你就讓他傷成這樣?”
凱文賈插著腰轉頭隻為了質問童安安,結果驚訝於發現了穆承謹:“穆總,您怎麼也在這兒啊?”
穆承謹沒有回答,男人隻是看著自己手機上的信息,跟童安安說了句:“人抓到了。”
“什麼人啊?”凱文賈作為後來者一臉莫名。
隻有瑪麗耐心跟他解釋,:“剛才有人偷偷溜進安安的房間想使壞,結果被發現了。花澤就是因為去追那個人,才會傷到腳的。”
“天呐!還有這麼驚險的一幕啊?”凱文賈後怕地捂著嘴,“那你們就更不該讓小澤一個人去追壞人啊,他人氣是最高的。萬一對方的目的,就是對他下手怎麼辦?”
瑪麗佛了,反正這個凱文賈總能找著理由怪她跟安安。
但是到了穆承謹麵前,凱文賈又裡麵換副嘴臉做出深刻的檢討:“穆總,真是抱歉,我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。您一定很生氣吧,花澤作為公司的頂梁柱我卻居然讓他受傷了。我作為一個成熟的經紀人,我一直自認為儘職儘責地照顧到藝人的方方麵麵,但今天這個事還是算我大意了。我不該讓小澤自己跑出來,青少年體力好,我還真有些追不上。”
凱文賈以為穆承謹臉色不好,是因為心疼花澤。
對著穆總賣完笑臉,他還不忘瞪童安安跟瑪麗一眼:“你們到底在哪兒惹上這種人的?實在是太可怕了。”
這個話說起來,童安安可就冤枉了,
她雖然之前想過不鬨大,但要她因為這個事情背鍋,她也不願意。
因此,童安安看向穆承謹,問:“那人就是個小姑娘,現在送到警局應該什麼都說了吧?”
“嗯。”
“說原因了嗎?”
“因為看不慣你跟她偶像距離走得太近,溜進房間是想放老鼠嚇唬你。那個瓶子裡確實隻是純淨水,也是故意撕了標簽用來嚇唬你的。”
童安安目前跟誰走得近,不就是花澤嗎?
所以那個想把她嚇退的人,是誰的粉絲不言而喻。
凱文賈眼珠子咕嚕一轉就明白了,瞬間沒立場再說什麼,隻能感歎一句:“現在的小孩……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。”
“不過,我懷疑不止這種人不止一個!他們白天還給我送了恐嚇照片,以及往我的鞋子裡麵放玻璃碎片。”童安安補充道。
聽到還有這樣的事,穆承謹的眉頭越擰越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