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承謹你手乾嘛呢?拿開!”
“說好洗完澡再開始的,我不要跟你一起洗……”
“你臭不要臉!唔……”
第二天大早——
清晨的陽光從窗外偷瞄,第一個發現了房間裡到處散落的曖昧痕跡。
可見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,從浴室到床上……
就連童安安口渴起床倒個水,都被‘餘毒未清’,以為她想偷跑的男人逮住教訓了‘一頓’。
穆承謹真的是個絕世大混蛋!
白天西裝革履的,襯衫還得係到最上麵一顆,讓人以為他有多禁欲呢。
其實這些都是假象,為了掩蓋他骨子裡的禽獸氣味。
童安安好不容易挨到早上才稍稍消停,又累又困但是卻不敢閉上眼睛。
“你說的領證,今天不會反悔吧?”
聽到小女人嗓子都嘶啞了,穆承謹眼底掠過心疼:“放心,我答應你的就會做到!民政局開門就領證,但現在時間還不到,你可以睡會兒。”
既然讓睡,童安安就拍開他始終不安分的手,翻了個身,裹緊被子。
但下一秒,身上的被子被掀開,換成了男人的身體。
穆承謹將童安安緊緊摟在懷裡,埋頭嗅著女人頸間的發香似乎還不滿足,強製童安安轉過來麵對自己。
“不要了,有什麼藥效能持續這麼久的?我要睡覺!你還不夠就自己解決!”
童安安被他抱在懷裡就扭來扭去地不舒服,試圖掙開,被穆承謹給按住了。
不過。男人接下來也沒有進一步動作。
穆承謹看著她閉上眼睛睡覺,眉宇間滿是因為自己的疲倦。
趁著沒人看見,穆總嘴角勾起一抹比夏日晨光還要溫暖的笑意。
跟著閉上眼睛,穆承謹也小憩了一下。
童安安一覺驚醒,立刻從床上坐起來。
可是身邊,已經沒有穆承謹的影子。
她心頭一慌立刻下床去找,這時,正好穆承謹從浴室出來。
男人身上圍著浴巾,頭發還在滴水,也沒有忙著吹乾,應該是聽到了童安安起來的動靜。
“我沒走。”
穆承謹一句話讓童安安鬆了口氣,這才想起自己渾身的酸軟。
童安安把腳上的拖鞋一踢,癱回床上,眼睛觀察著穆承謹剛洗過澡,身上充滿水汽的樣子,沿著他渾身上下優美勻稱的肌肉一寸寸打量。
穆承謹也毫不在意,就任由她看。
男人在吹頭發,拿後背對著童安安,手臂微微抬起,繃緊附近肌肉有種堅實的美感,集欲與禁欲於一身,真是極品!
“穆承謹,我在想一件事。”
“嗯?”
穆承謹關了吹風機,認真聽她說話。
誰知道童安安問:“你跟江曼麗多久做一次?”
聽她在這時候提江曼麗,穆承謹的臉色瞬間就垮下來:“你想知道什麼?”
“我就是奇怪,江曼麗沒讓你吃飽過嗎?”
童安安說的,就是昨天晚上穆承謹在自己麵前那個色中餓狼的樣子,跟幾百年沒沾過葷腥似的。
“我找到你們倆之間總是怪怪的原因了,江小姐就是朵受不了摧殘的嬌花,怎麼可能忍得了你?我覺得你的風格,比較適合於媚兒那種!要是昨晚你遇到的是她,那肯定天雷勾……”
“童安安!”穆承謹臉色徹底冷下來,“昨天晚上跟我睡的人是你,你是不是記憶還不太深刻?想要重溫一下?”
說著穆承謹扔掉手上的毛巾朝她過來,剛靠近床邊,童安安立刻就慫了:“開個玩笑而已啦,千萬彆當真!”
看到小女人那一臉如臨大敵的表情,是真的累怕了。
穆承謹眉間一鬆,回答她的問題:“我跟江曼麗沒發生過關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