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總,蘇惠跑了!”
穆承謹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,已經把那些負責看守蘇惠的廢物都罵了一遍。
不過後來他查看監控,發現唯一的可疑人員是童安琪。
這人還是跟著自己進去的。
穆承謹:“……”
神仙也有一時大意的時候,算了,還是先把人找回來再說。
“穆總,醫生之前給蘇惠做過一次評估,發現她這些天被關得已經有點不正常。她自己把自己的十根指甲都拔來吃了,具有極強的毀壞暴力傾向,出去很有可能會危害社會,威脅人身安全。”
聞言,穆承謹的眉頭越鎖越緊:“派幾個人保護童安安。”
“那這件事,需要讓童小姐知道嗎?”
“不用。另外找人監視童安琪,蘇惠可能跟她在一起。”
“是,穆總。”
……
最近幾天,童安安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。
她也說不清那種感覺,就好像有一雙毒蛇的眼睛已經盯上她了,眸光陰狠地讓人背脊發涼。
童安安仿佛都能聽到毒蛇吐信子的聲音,但是一回到又找不到具體目標。
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是不是真的,這天她在又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自己之後,刻意獨身往沒人的巷子裡麵走。
童安安加快腳步,後麵那個人的腳步也越發急促。
她忍住沒有回頭,在到了巷子儘頭的拐角處,童安安立刻閃身進去埋伏好。
隻待那個人一追上來,立馬用事先準備的防狼噴霧一頓猛噴。
“啊!”
男人吃痛捂住眼睛,童安安撿起手邊的粗棍子就招呼他:“死色狼!還敢不敢跟蹤我了?”
“安安……是我!”
這個聲音有點熟悉,童安安握著棍子的手一頓。
等對方抬起頭來,才認出:“齊修學長?怎麼是你?”
“我剛才在路上看到你了,所以跟著你過來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不叫住我?”
“我、我怕你還在生我的氣。”
童安安:“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,你的眼睛疼不疼?還被傷到哪兒了嗎?我叫救護車吧。”
“不用,我工作的醫院就在這附近!”
因為是自己惹下的禍,童安安需要負責把齊修送到醫院。
等人家把眼睛裡的防狼噴霧洗乾淨,確定沒問題她才能走。
與此同時,兩個戴著墨鏡的高大男人在醫院門口轉悠。
其中一個捅了捅身旁另外一個的胳膊。
“老弟,你說現在怎麼辦?童小姐看起來跟那個男人是認識的,不然打了也就打了,沒必要送他來醫院。我們要不要通知穆總啊?我覺得還是通知吧。你有沒有看出來,那個男的明顯對童小姐有企圖?”
他問了三句,另外那個戴墨鏡的男人才回一句:“那個男人讓我感覺不到殺氣!”
“我說的企圖不是這個意思,就是那種……男女之間的!”金石給金日使眼色,“比較曖昧那種,你懂吧?那男的明顯對童小姐有意思啊!”
“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?穆總隻是讓我們保護她的安全。”
“我說你這個腦子,怎麼不開竅?成天練武去了,你哪怕拿出練武時間的十分之一,多看幾本愛情小說,也不至於現在跟個榆木疙瘩一樣。穆總對童小姐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嗎?有人敢跟咱穆總搶女人?那他怕是活得不耐煩了。還跟蹤半天扭扭捏捏又不敢上去打招呼。媽的,老子最討厭這種婆婆媽媽的男人了,一點都不想俺們穆總那樣大氣上檔次。”
“穆總隻讓我們保裡麵那個女的安全,沒吩咐彆的!”金日還是這句話。
聞言,金石歎了一口氣。
他這個弟弟從小隻知道練武,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,以後可怎麼辦喲。
“那咱們來打個賭,我馬上跟穆總彙報清楚情況,我賭穆總一定會趕過來,你信不信?”
“不信!”在穆總眼裡明明一直是工作第一,女人沒多重要。
“要是我贏了,你得陪我去剃個光頭。”
“剃光頭?為什麼?”
“就是突然想換個新發型了,但是沒人陪我,我怕顯得很招眼。”
“……”
幸虧齊修眼睛裡辣椒水進的不多,不然童安安罪過可就大了。
人家可是醫院裡最年輕優秀的腦科醫生,多少病人的指望呢。
親眼看著他昨晚一係列檢查確定沒事,童安安總算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