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車身搖晃比之前更厲害。
童安安有點暈暈乎乎,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。
她的性啟蒙就是穆承謹,不過第一次的感覺太不美好,讓她偷偷怕了好久。
加上後來精神病院難產的經曆,就這麼患上了性冷淡。
童安安還以為自己也就這樣了,這輩子都體會不到那種K感。
誰知道……說來也就來了。
她有些無措,用力攀緊了穆承謹的肩膀,卻覺得自己仍然像風暴中心的小船一樣無法自控。
抬眸又見穆承謹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反應,童安安不想讓他看笑話,乾脆一口發狠咬住他的胳膊。
“嘶……小野貓!”
第二天——
童安安醒了,想起來她跟穆承謹在車上的放肆,後來又從車上轉戰到床上……
不禁悔得腸子都快青了。
而且還是那張床,童安安十八歲的記憶噩夢回籠,她居然在同一張床上栽倒了兩次?
還有什麼麵目活下去?
但穆承謹明顯心情很愉悅,一大早就起來親自做早餐。
穆承謹跟童安安屬於兩個極端,在做菜方麵穆總天賦異稟,不出手則已,一出手則碾壓穆宅那些高薪聘請的頂級廚師。
可惜穆總隻有心情好,也有空閒的時候才願意進廚房親自動手,否則那些所謂的大廚全都等著失業吧。
飯上桌了,但是童安安卻還沒起。
男人回到臥室,看到太陽曬屁股依然背著他在床上睡得一動不動的女人。
穆承謹的手,乾脆伸進了被子裡。
被他一頓摸完,童安安終於裝不下去了,睜開眼睛怒瞪著穆承謹。
穆承謹看她的眼神,心裡就已經有數:“你不會想裝作昨天晚上是因為醉倒,被我占了便宜吧?”
童安安確實是這麼想的,她做的表情就打算跟穆承謹算賬。
但她昨晚是喝了酒,卻還沒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。
這一點,童安安跟穆承謹都心知肚明。
而且昨晚穆承謹都儘力克製住自己收手了,是她反而不依不饒的。不斷說話挑逗穆承謹,腳還不安分地往人敏感的地方去。
童安安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麼了,頭腦發熱,乾嘛去招惹他。
在穆承謹看來,她就是空虛了。
所以後來竭儘全力地滿足她,童安安到現在腰隱隱疼呢,上麵留下了某人光榮的兩根手指印。
童安安空有一身演技,在自己這麼敢作敢當的人設下,也發揮不出來。
算了,她演不下去,索性梗著脖子對穆承謹道:“我不計較昨晚,反正下不為例!”
“等等!”
她不計較,穆承謹卻沒那麼容易放童安安糊弄過去,“下不為例?你昨晚在我懷裡可不是這麼說的!”
“我說什麼了?”童安安裝失憶。
“你說你的冷淡不藥而愈了,還說很喜歡吃我給你的……”
“變態啊!我哪有說這句?”童安安忍不住反駁。
“喜歡吃我給你夾的核桃!想到哪兒去了?”穆承謹笑。
童安安:“……”
這個悶騷!又開始發力!
穩住!童安安!彆給他臉!
不然還得了?
小女人應該是早上起來洗過澡了,穆承謹聞到她身上有薄荷的清香味道。
心頭一動,乾脆脫了鞋陪童安安在床上多躺一會兒,把她摟在懷裡,還能近距離聞到那股味道。
“穆承謹,你惡不惡心,手放哪裡的?”童安安在被子裡動了動以表達不滿。
“你難道不是我老婆嗎?”
“可你答應過我……”
“我答應你什麼?不記得了!”
“你……”
“就算我答應過你一周兩天同房,你自己算算你已經欠下多少天了?更彆說你現在已經不冷淡了。我做丈夫的不趁機好好培養你的熱情,豈不是我失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