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安安這話,讓原本起哄拍手的人動作停下來。
氣氛變得有點尷尬!
聽童安安的意思,是不打算給蔣頑麵子了。
蔣頑臉上有點過不去:“多久的事?我不記得了,你不會還記著吧?”
“我這個人呢,沒彆的優點,就是記性好!”
“那……那這杯酒就算我給你賠不是,行不行?你不是也說想跟我好好合作嗎?喝完這杯酒,咱們就算真正的冰釋前嫌了。”
聞言,童安安看向蔣頑手裡的酒杯,停頓兩秒之後又將目光轉到他身上:“你真的有誠意跟我冰釋前嫌嗎?”
這話,童安安問得略有深意。
蔣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,居然讓童安安這一眼,看得讓他遞過去酒杯那隻手有點心虛地抖動。
“當然有,我這段時間不是一直在跟你示好嗎?不過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,咱們就說定以後彆彼此為難了行不行?”
“好!”
童安安總算接了蔣頑遞過去的酒杯,蔣頑內心暗自鬆一口氣。
但是卻見童安安沒喝,而是將酒杯放到了桌麵上,又扭頭去跟經紀人瑪麗說話了。
“哎……”
蔣頑不禁有些著急!
酒桌上人多手雜的,童安安的酒杯就放在桌麵邊緣,誰不小心拂個手,或者路過衣擺一掃就能給掀翻了,看得蔣頑心驚膽顫。
那杯給童安安的酒,可是他特意加了料的。
隻此一杯,弄灑了上哪兒補去?
“安安,我們把這杯酒乾了吧!”蔣頑抓著童安安的胳膊,企圖將她的注意力給掰回來。
童安安卻道:“光喝酒有什麼意思,不如來劃拳吧。”
“啊?”
“頑哥,你會劃嗎?”
“一點點。”
“那試試吧。”
童安安讓蔣頑把他手裡那杯酒放下,兩個人同時將手握拳準備,一人說一個數。
童安安:“五!”
蔣頑:“八!”
“你輸了!”
“啊?”
蔣頑看看自己握成圈的食指跟拇指,再看看童安安伸出的手掌,還沒反應過來就輸了。
他喝了一口酒,還不服氣:“再來!”
“好啊!”
童安安跟蔣頑劃拳劃了十把,就完完整整地贏了他十把。
而且每次都走不到一輪的,蔣頑體驗了十把‘有一種開始就叫結束’,卻還沒參透裡麵的真諦,他不懂童安安是怎麼做到把把都贏的。
不過好在最後一把,童安安看他輸得實在太慘,陪他喝了一杯。
總算是把那杯酒給喝了!
蔣頑長舒一口氣,終於忍不住衝到衛生間去大吐特吐。
十杯酒下肚,硬是讓他把胃裡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才稍微好受一點。
蔣頑吐完回來,看到童安安躺在沙發上,一雙纖細修長的腿微微蜷縮著,露出白皙勾人的腳踝,腳還吊在沙發外麵。眼睛想睜又睜不開的樣子,看起來是困了。
“童安安!”
“……”
蔣頑叫她一聲,見童安安沒有回應,便將她扶起來,跟旁邊的人隨便交代一聲:“我送她回去。”
“哎?頑哥,要帶安安去哪兒啊?”
瑪麗見狀想起身跟上,但是蔣頑的經紀人突然攔在她麵前:“瑪麗,我們倆還沒好好喝一杯呢,我敬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彆可是了,我很欣賞你的辦事能力,還打算給你介紹幾個圈內大佬拓展人脈呢。你今晚要是不給我麵子,可說不過去了。”
不止是蔣頑的經紀人,還有其他幾個助理類的工作人員也纏上了瑪麗,讓她一時脫不開身。
自從上次金日跟蔣頑起過衝突之後,就沒有再回來跟著童安安,金石也不在童安安身邊。
再抬眼望過去,蔣頑已經帶童安安走出餐廳了,在場居然沒其他人注意。
因為蔣頑也喝了酒,他不能開車,直接叫上一輛車送自己跟童安安回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