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沒?就我這兩隻手,把你的女人全收上下都摸遍了!”
土雞故意在穆承謹麵前,晃著自己一雙雞爪。
童安安忍不住了:“能不能彆他嗎瞎說?”
哪隻手碰得了老娘,剁下來給你做鹵雞爪。
“他嗎男人在說話,有你女人插嘴的份?”
“尼瑪!你造老娘的謠,我不能說嗎?”
……
童安安跟土雞就這樣吵了起來,互相口吐芬芳。
但是這樣依然不能讓土雞分心,他手裡的刀依舊穩穩架在童安安脖子上,甚至因為吵架吵不過,報複性往裡移了一存,在女人白皙無暇的脖頸上留下一絲血印。
“不想死就閉嘴,死八婆!”
“怎麼樣穆爺?想救這兩個女人,就把你手裡的武器放下,扔過來!咱既然有從前差點成同幫派兄弟的交情在,可以坐下來好好談!”
聞言,穆承謹滿臉肅殺之氣。
終究是在看了童安安一眼之後,放下了手裡已經染滿血刀,一腳踢到土雞麵前。
差點把他腳趾給削下來,還好土雞眼疾手快地跳開了。
但你以為雞哥能坐下來好好談嗎?
這些人就是臭水溝裡的老鼠,指望他們會講信用,不如指望母豬會上樹。
果然見穆承謹真把武器放下了,土雞‘哈哈’大笑兩聲:“兄弟們,給我打!”
但穆總就算沒有武器,其實並不影響他的武力值發揮。
當土雞看到自己的兄弟們以多欺少還仍然被虐打,氣不過惡狠狠在童安安脖頸上又劃出一道血痕:“穆總,我可在這裡看著呢!要是我的兄弟傷到哪兒,我保證一定把傷口同樣報複在你女人的身上!”
他這麼說,穆承謹就不能輕舉妄動了。
土雞的意思,是要穆承謹單方麵被打,不得反抗。
這種坑爹條件,但凡不是個傻子都不能同意。
但是作為免坑之王的穆總,居然真的沒有再還手。
一開始那些小弟被虐怕了,還不大敢直接砍他。
隻試探性地撿起地上一塊板磚,跳起來‘啪’地拍在慕穆承謹腦門上。
他沒有反應!
血跡從發際線流出來,順著男人俊美又不失剛毅的輪廓弧度蜿蜒而下。
確認了穆承謹真的不反抗,眾人這才放心大膽地揍他!
“對!就是這樣狠狠揍!穆爺現在身價不菲了,兄弟們更要好好招待!”
土雞還在一旁煽風點火,看得特起勁兒。
他跟穆承謹也沒什麼特彆的深仇大恨,就是看著為穆爺如今人模狗樣,衣冠楚楚的樣子不順眼。
媽的,憑什麼?!!
當年差點成為同一個老大的馬仔,也算是同一起跑線,如今這才幾年?包括土雞的前老大在內,都看重穆承謹,尊稱他一聲穆爺。
但他雞哥卻不願意!
說到底,土雞是看不慣穆承謹那高高在上,渾然天成的裝逼氣質。
“喂!彆看熱鬨了!你要是不知道穆承謹現在在帝都什麼地位,我可以給你科普一下,連四大家族都要仰他的鼻息。”童安安好心提醒土雞道,“連你那個兄弟華遠帆,都不過是穆承謹的狗腿子而已。你真相信他是單槍匹馬來的嗎?”
“如果我是你,就該趁著現在挾持我逃出去,免得到時候局勢反轉自己成為甕中之鱉!”
童安安的提醒,成功讓土雞反應過來。
對啊,現在可不是逞一時之快的時候,他還約了大佬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呢。
這次跟歐美地下大佬的合作要是談成,他雞哥也算走向國際了。
說不定將來也有機會洗白轉型成功,跟穆總一樣係著領帶,穿私人定製西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