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？”殷立華問，“她找你了嗎？”似乎有這可能。
玉夢溪不答，隻是冷冷地盯著他，“回答我的問題，她人在哪裡？”
“不糾纏你的最可靠方法那就是永絕後患。”殷立華語氣平靜地說，“她已經和鐘靈在同一個平行世界了。”
死了？
玉夢溪不太相信，但她知道在他這裡問不出什麼了，他自己親口承認的事情，不可能翻供。
所以玉夢溪沒再追問，她轉身離開了。
殷立華看著那背影，心裡倒是冒出了許多念頭。
為什麼突然問這個？
是不是白桂英找她了？
殷立華吩咐阿忠，“把門關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
阿忠剛關好總裁辦公室大門，殷立華一通電話打到了白桂英手機上。
女人很興奮，“立華！你找我乾嘛呢？”
“你後來有沒有再找過玉夢溪？”殷立華冷冷地問。
對方一愣，“沒有啊，怎麼了？”
“真沒有？”他聲音更冷。
“真沒有！我發誓！”白桂英著急地解釋，“你為什麼不相信我？她跟你說什麼了嗎？”
女人緊張了，“立華，你交待我的事情，我都完成得特別好，從來沒有忤逆你的意思，我怎麼可能找她？再說了，她就是一個瘋子，她會殺了我的！”
白桂英這個女人他了解，誠服於他，不會說謊。
於是，殷立華掛斷了電話，對於這件事情也就沒追究。
隔壁副總辦公室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