佳凝與庭雲對視一眼，看到淩美麵帶慈祥笑意，庭雲也唇角輕揚，“去吧去吧，我坐會兒，你們慢慢聊。”
母女之間有悄悄話要說，這很正常，儘管庭雲也會很快知道接下來的談話內容。
就這樣，淩美將佳凝拉到了側廳，庭雲則在沙發裡坐下來。
“淩姐，什麼事啊？”佳凝覺得挺不好的，“咱們這麼背著他，好像要說人家壞話似的。”
“他的心才不會這麼小呢。”淩美就很斷定，她一本正經地瞅向女兒，“我問你，你昨晚是不是住在他家？”
“對啊。”
“那……你們是不是睡在一起？”
“……”這事要怎麼回答呢？穆佳凝迎著母親視線。
淩美眉心一擰，不免擔心道，“第一次沒了？你這麼隨意的嗎？”
“誰說沒了？”佳凝趕緊解釋，“當然還有啊，這是原則問題好不好？我們隻是……”她壓低了聲音，“我們隻是睡在同一張床，然後抱著睡了一晚，什麼也沒有發生。”
“孤男寡女的，這怎麼可能呢？”淩美倒開始狐疑起來，“他定力這麼好嗎？他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？”語氣又轉為了擔心。
“你看看你！”穆佳凝抗議了，“定力好說人家有問題，定力不好呢，又說人家渣，不值得托付。”
“……”淩美無言以對了。
穆佳凝卻直接挑明，“那你跟老穆昨晚呢？定力怎麼樣？身體怎麼樣？”
“你……”刷地一下，淩美紅了臉，她尷尬不已，“你怎麼知道的？”一副很明顯的做賊心虛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