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車後他直接來到了徐瑾夏的休息室,裡頭已空無一人,他抬眸觀察著四周,沒有室內監控。
他又仔細觀察著四周一切,目光最終落在茶幾上的兩個水杯。
他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麵,清楚地記得瑾夏在片場用這個粉色水杯喝過水。
所以他上前兩步,彎身拿起了還剩半杯水的水杯。
瞅了瞅,轉身往外走去,一邊拿出手機撥通電話,低聲說,“幫我做個化驗吧,我現在送樣品過來。”
通話結束,他往外走去,上了車。
有一組沒有女主的戲已經開拍,所以韓銘澤全程也沒有碰到幾個人。
而導演一邊拍戲,還一邊等待著徐瑾夏那邊的消息,他擔心不已,出了問題根本沒法跟京總交差啊。
京總特意交待要多多照顧她,結果人都進醫院了。
韓銘澤帶著水杯已開車離開,化驗中心離這裡並不遠。
把水杯交給朋友以後,他直接坐在車裡等,他必須馬上得到一個結果。
駕駛室裡,他單手輕擱車窗,手指輕抵下巴,眉心微蹙,他在想,安琪兒的休息室在相反的方向,怎麼可能進錯房間呢?
這個理由不成立。
此事一定有蹊蹺,不會簡單。
再次回想起這場戲開拍以來的種種,從安琪兒被張林墨幾次三番弄下水,再到最終女一號被換……這個女人的心裡一定是有怨氣的。
而且在娛樂圈裡混久了的女人,多少都不甘於失敗,都想當公主,都想成為最耀眼的星。
所以她要報複瑾夏的話,也能說得過去。
韓銘澤最近聽說了安琪兒跟前導演的事,他對安琪兒這個女人的人品真的產生了嚴重的懷疑。
要說她想弄死徐瑾夏,這種事情也有可能,這個女人完全能做出來。
現在隻能祈禱安琪兒的初衷不是弄死瑾夏,祈禱醫生能救救瑾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