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沒想到,你一直在扮豬吃虎,說實話,我很為你高興。”
季風還以為白月潔指的是,他考上尖刀班的事,便隨口答道,“也不算藏吧,為了考尖刀班我也沒少下功夫,都是努力所得。
你把我叫過來,就是為了說這個?”
“當然不是……
我叫你出來,是想問問問你……
除了學習,在其他方麵,是不是也想再努力一下……”
季風:?
“你什麼意思,我聽不太懂,有話直說行嗎?”
白月潔看季風還在‘故意裝糊塗’,剜了他一眼,款款從書包裡翻出一遝東西,隨便抽出一張,念到:
“紅 豆可以做成紅 豆泥,土豆可以做成土豆泥。那你知道,你可以做成什麼泥嗎?是我愛泥(你)……”
“月潔,你一定很會彈吉他,不然為什麼每次見到你,我的心弦都會被撥動……”
“如果我有一張,可以通往世界上任何地方的火車票,我一定會選擇,通向你的心裡……”
“……”
白月潔一段一段念著,起初季風還一頭霧水,這都什麼玩意兒亂七八糟的。
然後又聽了會兒,忽然間回憶起,白月潔現在念的這些土味情話,正是當年自己瘋狂追求她的時候,親筆所寫。
臥槽——
季風頭皮不禁一陣發麻。
時隔二十多年的記憶,他早已把自己這些‘黑曆史’忘得差不多了。
而且他從前還以為,白月潔根本不會留著舔狗送的表白書,沒想到,這貨居然有這種收集癖好,居然全留著呢。
也許她很享受這種被人舔的感覺吧。
“行了白月潔,你彆念了,我承認這些都是我寫的,你今天到底想乾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