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炳錯愕,他咋連這都知道,該不會弄來弄去的,是同行吧!
季風又問,“你今天帶了多少人過來?”
周炳一聽,原來自己這點兒小算盤,都在季風的預判之中,局勢已經變成這樣兒,也沒必要再撒謊了。
帶著哭腔兒囁嚅道,“除了我,還有瘦猴兒他們6個,躲在外麵洗衣房呢,我們本來約定的摔杯為號......”
季風哂笑,“你這幾個小弟還真守紀律,說了摔杯為號就等摔杯子,這屋這麼大動靜,他們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哈。”
周炳聞言,羞憤得連死的心都有。
“你們有槍麼?”季風謹慎問道。
“沒有,在海參崴,除了李慧蘭的人,其他幫派都不準存槍,這是她定的規矩......”
季風想想也對,如果周炳有槍的話,就用不著費事下藥了。
他看了一眼何大剛,“6個,沒槍,你行不行?”
“有啥不行的!”
何大剛站起身,隨便掃一腳,桌子嘩啦一聲散了架。他抄起一個桌腿兒,開門大步走出去。
沒幾秒鐘,走廊裡傳來呼嚎之聲,然後是不同的慘叫聲。
再過會兒,安靜了。
何大剛拎著已經打折的、占滿血漬的桌子腿兒回來,往地上一扔,“搞定。”
周炳:......
這倆到底是特麼啥人啊,幸好剛才打我的不是這姓何的,否則我還能喘氣兒?
剛剛周炳那幾個小弟,都擠在一個小房間裡,根本施展不開,何大剛突然打開門,一夫當關,當然收拾起來很容易。
隨後,季風把周炳也扔進洗衣房,和那6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小弟關在一起,上好鎖。
雖然鬨出的動靜比較大,但酒店這邊早就見怪不怪了,華人的事,他們懶得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