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剛咧嘴一樂，“正犯瞌睡就有人遞枕頭。有人給我介紹個朋友，嘎嘎有能力，不用配額，不用交稅，就能幫咱把貨弄過去！”
季風：......
賈滿倉：？
柳青黛：！
柳青黛一下就反應過來，“何廠長，你說的這是走私吧！？”
“籲籲籲——慌什麼。
這種方式在中俄邊境叫灰色通關。不信你們去打聽打聽，是很平常的事兒，好多國有企業都用這種方式走貨呢。
季風，我沒說錯吧？”
季風點點頭。
二十年前，中俄邊境的貿易確實比較混亂，所謂灰色通關就是不走正規報關程序，隻要走某些關係戶的特殊渠道，官方就不會過問。
這種方式比走正規手續方便快捷，而且不用足額納稅，成本更低。
但本質上來說，仍屬於走私。
“老何，你真是用心了，連這都知道。不過我們謹慎起見，能走正規渠道，還是儘量走正規的。實在走不通那天，再研究變通。
對了，你那個朋友，是什麼時候認識的？”
“時間也不長，就你去京都之後，但我調查過，那人確實有這個本事…”
在我去京都之後——？
季風眼前一亮，腦中好像有一股電流閃過，一個淤堵了很久的症結，貌似打開。
他猛地忽然想明白了。
何淑華，你該不會是想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，也給我下個套吧？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