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，這就是他們想要的效果。
我再問你，那如果等我們備好了一大批貨，就在萬事俱備的時候，突然被通知，因為某種原因，又沒有出口配額了，或者配額大減呢？
我們又會怎麼做？”
“那......”何大剛略一思索，恍然大悟，“如果真是那樣兒，前戲都做完了，肯定不哆嗦一下不能下馬！”
“我策！跟你說正事兒呢，彆動不動開車。
你說的沒錯，如果到了那種時候，一麵是堆積如山的貨，一麵是擺在麵前的成熟渠道，我想沒幾個人能忍得住走貨。
老何，你所說的灰色通關，即便名字說的再隱晦，在法律上如果較真兒，那就是走私。
憑我們這麼大的量，一旦上綱上線，就是牢底坐穿，沒跑兒！”
“臥—槽——”
何大剛越聽越後怕，後脊背冒涼風。
這特麼一環扣一環的，如果沒有季風現在，當麵跟自己解釋的明明白白。以我這智商，肯定跳坑無疑了！
“沃-尼-瑪——！”
何大剛雙手一緊，猛打方向盤，車後輪立刻漂移，調轉方向。
季風嚇一跳，“你乾啥！瘋啦？”
“居然想跟咱下這麼黑的手，老子還能留著他！我今天非把梁四兒腿打折！”
“我說你這急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！如果要弄他，我剛才就動手了。
彆鬨，他還有用。”
何大剛這才冷靜些，“還有用？難不成你還真要通過他，找什麼過江龍？
梁四兒說那麼玄乎，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都不保準兒。”
季風默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