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一個激靈，趕緊灰溜溜再次撤了出去。
季風緊張的心終於放下來，剛剛好險。自己動作哪怕慢半拍兒，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。
“你叫季風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，認不認識一個，叫顧北城的人？”過江龍麵色森然，完全看不出，有感謝季風把她腿醫好的意思。
顧北城？
季風納悶，陳甲申也問過自己同樣的問題，這個名字最近出場率有點兒高。但我是真不認識呀。
於是茫然搖搖頭，誠懇道，“不認識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真不認識！又不是張學友，我不認識他還犯法嗎？”
過江龍看季風樣子，不像在說謊，輕聲歎了口氣，看起來很失望。
“你醫好了我的腿，於我有恩。我卓央戈瑪從不欠人人情，有什麼需要，現在可以說了。”
卓央…戈瑪？
聽見這個名字，季風有些意外，原來這老太太，也是高彝族。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他心念一動，並沒有急著提自己要走貨的事，而是問道：“前輩，我能不能問問，您說的顧北城，到底是什麼人？”
“你既然不認識，打聽這個做什麼？”
“我是不認識，但您已經是第二個向我問起這個人的人了。我當然好奇。”
“嗯？——還有誰問起過？”
“前段時間我去京都旅遊，在長城上碰到一個算命的瞎子，他也問來著…那瞎子叫......”
“陳甲申？！”過江龍脫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