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風想了想，淡淡道，“抬頭。”
許開明：？
他狐疑地仰起頭，看見季風站在樓頂，拿著手機，正看著自己。
許開明緊鎖眉頭，匆忙搭乘電梯，趕了過去。
他氣喘籲籲來到季風麵前，“你可千萬彆告訴我，剛才那槍是你開的！”
季風搖搖頭，“想什麼呢，當然不是。”
呼——
許開明長出一口氣，“到底是咋回事兒？”
“我本來是不放心，跟著過來看看，沒成想，提前埋伏在這兒的不止我一個。
從手法上看，擊斃牛建斌的是個職業殺手，身穿緊身黑衣，頭戴鬼臉麵具，女性，年紀應該不超過三十五。”
許開明納悶，“你咋知道？”
“她穿著緊身衣，胸脯兩大團堅 挺無下垂。”
許開明：......
“開玩笑的。是從體型和步態判斷，應該大差不大。”
“季風，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告訴我？比如…馬奄初在哪兒，你給我聽的音頻是怎麼拿到的？”
“老許，我不想瞞你，但有些事，現在你還是不知道的好。
汪清河是個好警察，你也是好警察。我相信你做了公安局長，是整個東江市老百姓的福氣，擼起袖子加油乾吧！”
說完，季風便大步離開了，留下身後聽得一頭霧水的許局長。
季風神情凝重。
從之前何景濤處理梁浩冠的手段上看，他早預料到牛建斌會有這樣的下場。
但季風沒想到，何景濤下手這麼快，根本沒給牛建斌說一個字的機會。
同時，季風的心裡也生出另一個疑問。
按他以往對R組織做事風格的了解，他們會在必要的情況下殺人，但不會如此頻繁。更沒發現過，這個組織居然會豢養殺手或雇凶滅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