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風知道，越是這種時候，越不能自亂陣腳。
“你聽我說，現在既然輿論的勢頭已經造起來了，就不要費力去開發新渠道，這種情況，就算勉強談成了，給我們的條件也不會太好，搞不好還會有賬期，這樣我們的資金壓力隻會更大。
告訴小柳，銀行那邊既然貸款沒到期，不管他們怎麼說，也不要提前還貸。彆怕把關係搞僵，大家看的都是利益，等我們緩過來，找上門的銀行照樣有的是。
你和老賈，主抓生產。彆管銷售，正常的生產線不能停，否則惡性循環，我們就真完了。”
“還繼續生產？那積壓庫存怎麼辦？”
“你們彆管了，我來想辦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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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風掛了電話，目眺遠方。
他知道，一場暴風雨，已經來了。
“你等等。”
季風回頭，詫異看見，唐宏業不知什麼時候跟了出來。
“豆豆和她媽，沒出去旅遊。”
看他為難樣子，不知是不是被自己剛剛最後一番話罵醒了。
季風趕忙追問，“那她們人呢！？”
“我不知道…我真不知道。
季風，如果你見到她們母女，替我說一聲，我對不起她們。”
說完，唐宏業轉身回去。
季風抬起頭，正好看見何淑華也站在樓上窗邊，向下看著自己。
四目相對，二人眼中儘是仇恨的火焰。
一切儘在不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