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若甫自認也算有才乾的，所以年紀輕輕才會獲得首長賞識。
他暗暗咬緊牙關，盯著許開明。
老子可沒那麼好糊弄，如果你和姓季的是一夥的，我讓你好看！
警車風馳電掣趕回到公安局。
他們到的時候，審訊室裡占滿了當班警察和法醫，甚至還有臨時從市醫院叫來的主任醫生。
現場沒有動。
許開明和劉若甫帶上手套，越過警戒線，上前查看。
賈滿倉仍坐在椅子上，兩手兩腳被鎖住，脖子向後仰靠在椅背上，他麵色慘白無血，雙眼瞪圓凸出，嚇人的是，他口眼耳鼻處均流淌著鮮血，形狀可怖。
劉若甫頭皮一陣發麻。
已經用不著確認了，這人就是賈滿倉無疑。
“你們怎麼搞的！怎麼會這樣？！”許開明大發雷霆。
汪研：“報告，隻是頭上套了塑料袋，限製呼吸，可能是放開的時間沒有掌握好......”
“胡鬨！這裡是警察局，你們這麼做是知法犯法！”
“報告，電話裡是您指示，出了問題，有您和劉副組長擔著。”
許開明氣得直跳腳，手指哆哆嗦嗦，“行！我看你們眼裡是沒我這個局長了。......若甫老弟，你放心，人是在公安局出的事，跟你沒有任何關係，所有責任我許開明一個人擔著！”
都這局麵了，仗義話也就一說一聽的事兒。
劉若甫明白，這事兒自己算是撇不開了，許開明給手下人下指示的時候，這些警察都聽見了，自己這邊工作組裡其他同事也都聽見了。
人證能湊好幾桌麻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