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扯淡！”季風眉頭一蹙，“柳青黛連我都撅，是會賞臉的人嗎。老何，到底咋回事兒，實話實說！”
何大剛猶豫了下，一歎氣，“先聲明，我也沒有真憑實據，都是道聽途說。”
“彆磨嘰，沙楞的！”
“我聽說，蔣胖子好像對小柳有意思，當初他還是經發行信貸部主任的時候，就是因為追求小柳，才給了咱廠最好的利率政策。以前小柳不搭理他，現在人家是行長了，所以......”
季風好奇，“蔣茂才看著歲數可不小了，他還沒成家？”
“聽說離了吧，有個上初中的兒子。”
“啥玩意！？”季風一聽，直接炸毛了，“他長得不咋地，想的可是真美啊！”
“咳，這種事誰說得清，男未婚女未嫁，怎麼選是人家自由。咱們正陽如果挺不過去這關，黃攤子了，小柳提前給自己找個退路也正常。可以理解。”
季風：......
柳青黛在季風心目中，絕對不是那種，會依附男人活著的女人。
但，人是會變的。
仔細想想，像柳青黛這種出身小地方，靠自己一步步打拚到現在的姑娘，必然經過很多辛酸和無奈。
如果她身心俱疲，某天突然開竅，也想找個歸宿，倒也不是不可能。
兩個人走到一起，對一些人來說，就像生意，未必非要有愛情的。
蔣茂才是大行行長，雖然年紀大些，但既有社會地位，又有良好的物質基礎，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
想到這兒，季風長長歎了口氣，“如果這是小柳自己的選擇，我們無權乾涉。但我必須確認，她這麼做是出於自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