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能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，你從哪找的銷路？”
窗前，何大剛和季風並排站著，看著廠院裡忙活的人們。
“這事兒說簡單也簡單，隻是之前我拿不準能不能成，就沒跟你說。我在京都還有兩處生意，你知道吧。”
“知道啊，黃金海岸和新世紀大酒店麼，咋？一個按摩會所加一個娛樂城，有這麼大消化能力？”
“憑這兩個地方當然消化不了，但你可彆小瞧了京都的市場。我手上這兩個地方，是比較上層次的，出入不乏商界精英，達官貴人。
還是老辦法，我寄過去大力丸的樣品讓他們試試，效果自然是好。說到這兒還要感謝劉若甫，如果不是他幫咱們搞定了鑒定報告，那些人也不會放心買。
一傳十，十傳百，加上水軍在燈塔平台的造勢，現在這些保健藥在京都已經打開名聲了，很多批發商要貨，很好賣。
還有，緬越那邊的生產基地，近期也可以投產了。俄羅斯李慧蘭的渠道是現成的，隻要那條線動起來，正陽廠就可以開始資金回流。一通百通，一解百解。”
何大剛激動起來，“這麼說，以後再沒有人能限製住我們了，隻要我們熬過這段低穀期，就徹底起飛啦！？”
季風微笑點點頭，“理論上，你可以這麼認為。”
“臥槽，臥槽，臥槽——！”
“老何，我早就跟你說過，沒事多看看書，補充一下腦子。詞彙量也太麼匱乏了，表達情緒就會臥槽。”
“那你替我整兩句兒！”
“一路走來，經曆各種坎坷、各種不順和阻礙，終於我也看到了花團錦簇，也看到了燈彩佳話。那一夜，我也曾夢見百萬雄兵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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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都，夜。
豪華的總統套房裡，隻開著一盞幽暗夜燈。
這是宋港生的習慣，黑暗，有助於集中精神，思考難題。
但此時這屋子裡，卻不隻他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