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大剛，好久不見，請係好安全帶。”汪研隨即踩下油門。
貓捉老鼠的遊戲，如果跟著老鼠的腳印追，必輸無疑。最重要的，是能猜到老鼠在想什麼。
季風雖然心急，但從沒忘了在東江，還有一個，他的手夠不著的地方。
就是劉建奇的地盤，東江海關。
關長劉建奇是何景濤的人，而何景濤又是宋港生的人，放著這麼安全的通道，他沒理由不用。
“既然你早想到了，為啥現在才去？”
“等天黑。大白天的摸不進去。”
“那找木塔走貨的人呢？”
“我推測，是聲東擊西，想把我們的注意力吸引到那邊，同時在另一個地方，把我媽送出去。不過就算那邊是真的，也沒關係，程斌辦事穩重，我放心。”
“我策，你們這些人的腦子真不知道咋長得，咋那麼多彎彎繞。......等會兒，啥叫程斌辦事穩重你放心，你是對我有啥意見？”
“沒意見，主要是兄弟情深，一刻也離不開你。”
“編瞎話也走點兒心！我特麼反應慢也能聽出有多虛偽！”
汪研看見前麵漸漸有了亮光，“安靜，我們到了。”
她熄滅了車燈，又往前開了一段便把車停放在路邊灌木叢中。
三個人躡手躡腳，從牆上翻過去。
上次已經來過，這地方幾人都輕車熟路了。
“真想不到，我一個正經人民警察，總得跟著你乾這種偷雞摸狗的事。”
“人民警察為人民，我也是人民，都是你應該做的。”
“你臉皮咋那麼厚。這是最後一次，下次就是許局再命令，我也不聽了。”
“知道知道，我也不敢總麻煩你。現在咱們得找到，今晚到明天要發出去的船，怎麼弄？”
“去調度室，有發船計劃。跟我來。”
汪研帶著二人，躬著身子，貼著牆根，向調度室摸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