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雍正年間，粘杆處規模急劇擴大，承擔的工作也漸漸變成了刺探信息，替皇上暗中做些上不得台麵的臟事。
所以後來，粘杆處那些人還有個外號，叫血滴子。
季風點點頭，“我知道，一天是粘杆處，一輩子都是！”
顧北城：？
“師父，您說這些都是百年前，過時的老黃曆了，如今早就改朝換代，難不成這粘杆處現在還有？”
顧北城肅然，“過時？那你眼前的是什麼？”
季風驚訝，“看不出來，您老挺懷舊啊！還加入個清朝的組織，咋不努努力，直接進東廠呢。”
“沒和你開玩笑。隻是想告訴你，緘默者，追根溯源就是這麼來的。這個隱秘組織效忠皇權，時至今日還以此為目標，執行各種任務。”
季風越聽越懵逼，“不是…咋的，我還礙著你們複興大業了？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嗎！”
“跟你沒一毛錢關係，但有五百萬的關係。…維係這麼大的組織，是需要經費的，所以，緘默者也…”
“也接活兒？”
“就是這樣。”
季風徹底無語，真麼服了這幫老6了，說來說去不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殺手，還扯一堆曆史秘聞的廢話。
“師父，彆說我沒提醒你，你們這大業，一聽就不著調。老師講過，任何試圖阻擋曆史車輪前進的人，都是螳臂當車。
你一把歲數的人了，彆跟著那幫腦子進水的瞎摻和。
咱彆乾了，我給你養老，以後舒舒服服過日子。”
“你當我想乾？上輩子就是為了躲這些人，我才主動進去的！你可以質疑他們的智商，但不能懷疑他們的實力。那些人是真狠。
上輩子，你出獄後沒多久，他們就找到我了。所以這次我想著，反正也打不過，索性就加入唄…”
原來如此。
這下季風算是捋順了，鬨半天老頭兒也是身不由己。
這些緘默者不知道是些什麼人，但季風知道自己師父的能耐。連他老人家都被逼到屈從，那些人，絕對不好應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