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連我都知道，長老級的當然清楚。但其實我們隻了解大概，到底怎麼才能實現大業，隻有大朝奉一人知曉。”
季風忽然有種直覺，師父這一世主動加入緘默者，除了打不過，是不是還有其他原因？
那老頭看著不著調，其實心思深著呢，兩輩子了，連我都沒弄明白他到底在想啥，別人就更不可能。
“既然這樣，你們手段那麼高，直接從博物館裡把那對兒石頭偷出來，不就得了？”
“如果這麼簡單，我們早就做了。傳說天目神女棺槨被盜，眼睛被挖出之後，靈氣便飛升轉移到道其他人身上。現在那對兒石頭，也就僅僅是年代久遠的石頭而已了。”
“這是什麼意思？”
“大朝奉為了堅定緘默者的信仰，曾經提過，天目神女不僅僅是一個人，而是傳承，靈氣永遠存在，隻是不一定在哪個人眼睛裡。所以我們知道找到那個人，大業便有望了。”
季風眨眨眼，這天目怎麼聽著跟惡魔果實差不多。宿主死了，它還會自己找下家。
雖然越聽越覺得離奇，但時空穿梭的概念，很早前愛因斯坦就已經提出過，並證明在理論上是可能實現的。難不成科學的儘頭是玄學，這話是真的？
正想的入神，電話忽然響起。
季風接起來，那邊傳來雲韻的聲音。
“季風，有件事要告訴你，東郊精神病院的王主任跟我說，何淑華不見了。我總覺得，事有蹊蹺，你要小心。”
季風：......
因為精神病院裡的病人特殊，醫院裡裡外外的警戒堪比監獄。
一個精神恍惚的人，是絕對出不去的。
季風立刻意識到，也許，何淑華根本沒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