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啊。”
季風向司軍旗走過去。
司軍旗的樣子,和季風想象中差太多了。
他已經讓何大剛查過,早年間是司軍令帶著司軍旗,哥倆一起創下的恒基集團。
後來不知因為什麼,兩兄弟鬨掰了,司軍旗直接辭了所有集團職務,回到這個他們出生的漁村。
儘管不再擔任要職,但何大剛查到,司軍旗其實還擁有恒基集團不少原始股,每年的分紅就有幾百萬,怎麼也不至於,落得出海打魚為生吧。
不管怎麼樣,想辦事,先套近乎再說。
“大叔,你好啊~”
季風笑嗬嗬打招呼,“我是大學生,從京都過來旅遊采風的,請問您是村長嗎?”
司軍旗沒有放下手中漁網,抬頭上下打量了下季風,然後繼續忙活手裡的東西,“一臉奸商像。是司高盛還是司高陽派你來的?有話快說有屁快放,拆遷免談。”
季風:?
這老東西有點兒東西啊,居然一眼就看穿了。
誒等會兒,啥叫一臉奸商像?
季風走上前,拿出了自己清漢大學的學生證,“大叔,我真是學生。”
司軍旗狐疑地仔細看了看,上麵明明白白寫著清漢大學四個字。
老頭喜笑顏開,“呦嗬,這可是好學校。我最喜歡文化人,這個世界有了文化人,才會變得更理智。來,上船說話。”
季風品著司軍旗剛才這幾句話,愈發感覺這人有意思。
他胡子拉碴,不修邊幅,一身的漁夫打扮,但談吐間卻能讓人感覺到,他後褲腰掛暖瓶——有一定(腚)水平(瓶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