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小組事後複盤,所有人都認為,在那種距離和光線條件下,絕對不可能有人,能看到狙擊點的位置。
我當時還嘲笑孤狼,失手就是失手,彆給自己找借口。可現在看來,這件事似乎並非那麼簡單......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兒是誰?
她就是那天季風身邊的女人吧?”
“不,她和季風素不相識。”戰小娘回答道,“隻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罷了。都是師姐的氣場太過強大,你我姐妹之間才會有心靈感應。”
“是嗎。”
白無常懷疑地瞥了一眼窗外,“好吧,既然如此,就把那個普通人交給我。我可以網開一麵,晚幾天帶你回去。”
戰小娘嗤笑,“嗬——師姐未免也太小瞧人了,我戰小娘可不是你想帶,就能帶走的!”
“你難道忘了嗎,當年你的入門禮,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,此刻你墳頭草都已經長得老高了!”
“手下留情?
難道當時不是看在我格格的身份,你慫了嗎?......哦對了,說到這兒,師姐,你這一介平民見到本格格,不該跪下回話麼?”
“你!”
白無常本就蒼白如紙的臉,此刻變得更加陰森恐怖。
緘默者以複興大業為信仰,但這信仰,隨著時間流逝,人的誌氣也會慢慢淡化。
當初蛇精女人還堅信大業能成,每每見到戰小娘,忌憚著她滿清皇室正統的身份。
但現在,其實很多操刀手內心已經不認為,緘默者的目標真能實現了。
他們之所以,還在執行命令,完全是因為害怕遭受組織懲罰。
以及,除了殺人他們什麼也不會,無法進入正常人的生活。
白無常掃了眼四周,咖啡廳好多吃瓜群眾都在好奇地盯著這邊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