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問這乾什麼？”
“我在想，關於豆豆的事，目前為止在緘默者中，除了你我之外，應該隻有兩個人知道，一個孤狼，一個你說那個白無常。
孤狼已經死了，如果白無常也消失，那唐豆豆應該就暫時安全。”
戰小娘立刻反應過來，“你要殺了白無常？”
“還沒想好，殺人這種事，不到萬不得已，我是不會做的。但為了唐豆豆的安全，我可以做任何事。
對了，這裡還有一張合照，裡麵有你。”
季風拿出最後一張照片。
戰小娘詫異，“這也是從孤狼的東西裡發現的？”
季風點點頭，“看著好像什麼忍者學校畢業班的照片，還都戴著麵罩。搞不懂，既然怕被看見，還照相乾什麼。”
戰小娘盯著照片看了會兒，“那時候我們都還沒殺過人，也沒執行過任務。
緘默者連話都不能隨便說，更彆提照相了。
當時孤狼是這批學員的老大，是他提議的，說以後各奔東西，很難聚在一起，就帶著我們，偷偷照了這張像。
照片每人一張，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，沒人敢留著這種證據，被長老發現就慘了。
我還以為所有人都悄悄把照片燒了，想不通，孤狼留這個乾嘛......”
季風：......
想起孤狼最後的表現，季風便懂了。
孤狼之所以冒險留著這張照片，很可能是因為，這是唯一一張，他和戰小娘的合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