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緘默者總舵四周的炸藥,是給宋港生和緘默者們準備的。
他本想著,一旦宋港生來了,就把他關進這‘籠子’裡,確保他有來無回。
但沒預料到,對麵居然還調來了重型裝備,無奈之下,季風隻能引發大爆炸。
“我隻是個學生,偶爾做些小生意,賺些小錢。你說那個傭兵團我第一次聽說,以後也會關注的。如果有什麼消息,我會和你聯係。”
季風認真說道,把水壺還給方成舟。
方成舟點點頭。
坐在返回貢嘎的警車上,季風心情沉重,但並不是因為被押進警車。
在閆成貴他們到之前,季風和戰小娘仔細檢查過石山屍體,發現少了兩個人——於山海和大朝奉。
於山海還好說,但竟然讓大朝奉也跑了,季風隱隱感覺這個活了二百多歲的老登,指不定哪天還會蹦出來找麻煩。
還有,此番一戰雖然一舉端掉了,緘默者和死士隊兩大毒瘤,但主要目標宋港生還在。
這絕不是個輕易認輸的男人,而且現在兩人已經徹底翻臉,下次相見,就是赤果果的黑刀白刃,你死我活了。
“小子,我勸你認了吧,這樣能少吃不少苦。”開車的警察說道,“案發現場隻有你和那個姑娘,你不是凶手誰是?”
季風蹙眉,“你們平時也是這麼辦案的?納稅人的錢都喂了狗了?”
嗞——
一個急刹車,警車停在路邊。
警察凶巴巴道,“我跟你說的是好話,實話告訴你,閆縣長已經打過招呼了,這件事就落在你頭上,跑不了。”
“是麼,嗬嗬。”季風不屑,把頭彆到一旁看風景,懶得繼續廢話。
警察嘴角抽了抽,“行,你這個態度是吧。…原本閆縣長讓我給你上手段,我看你年輕,想著好好勸勸,就彆為難你了。
但你這樣,可就是自找,彆怪我了。”
警察從後備箱拿出手銬和重量足有200斤的腳鐐,給季風裝上。
一通忙乎完,自己累的氣喘籲籲,但看季風,卻好似沒什麼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