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......”
隊長為難地看看閆成貴。
閆成貴一甩臉,“你是警察,你看我乾什麼!領導問話,實話實說!”
“是。鄭市長,我們剛從現場回來,這是嫌疑人,還沒定罪。”
“沒定罪就上腳鐐了?!”
“報告市長,是閆縣長讓我這麼乾的!”
這隊長也不傻,有的鍋能背,有的鍋不能背。當著市長的麵如果再不說實話,飯碗就鐵定沒了。
閆成貴狠狠剜了警察一眼,心道,你給我等著!
鄭有邦不屑跟他們計較瑣事,趕緊命令,“還不把人先放開!”
隊長趕緊小跑過去,彎下腰,撅在季風腳邊,開鎖。
季風依然笑嗬嗬道,“你看你這是何必,挺老沉的東西,裝上去拆下來的,減肥呢?”
警察蹲在地上,羞紅著臉,忙乎的滿頭大汗。
上腳鐐比較容易,拿過來一扣就完事了。
但是鑰匙口在下麵,要打開的話,就要把鐵料子翻過來。
以往,解開人犯腳鐐,都要求人犯躺在地上,仰麵朝上配合。
但現在,很明顯鄭有邦是來給季風站台的,警察本就理虧,哪還敢有要求。
眼見忙乎半天也打不開。
季風也玩夠了,“算了,我配合你一下。”
嘩啦啦一串響。
他居然原地輕輕鬆鬆抬起一隻腳,金雞獨立站在那裡。
警察和閆成貴等眾人,全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