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麼好看的,不過都是一些野鳥罷了。小孩子喜歡,難道你也小?”秦司曄白了他一眼,收起杆,向休息亭走去。
顧霖連忙跟上,繼續道:“司曄,我們小時候可沒少抓過鳥,我記得你那時可是很喜歡小鳥的。”
“我現在長大了。”秦司曄腳步微頓。
“那有什麼關係。誰說大人就不可以喜歡小鳥了。你看花鳥市場內,不是有許多老年人都喜歡逗鳥嘛。”顧霖追上他,嘴巴一直不停地說。
“你的意思是我很老?”秦司曄側眸看向他。
這人聽彆人說話,怎麼隻會抓部分,就不能完整地聽完嘛。
顧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,無奈道:“沒有,我怎麼會說你老呢。說你不等於說我自己一樣?我們就如中午的太陽一樣,正值人生最旺盛期,怎麼會老呢?
我隻是覺著那邊空氣好,想與你一起過過散散步。
你若實在不想去,那就算了。”
秦司曄抬頭向遠處望了一眼,把球杆遞給侍應聲,看向顧霖,“走吧。”
顧霖欣喜若狂,果然這一招最管用。
兩人找到一條人少的道路,緩緩向前走去。兩邊的蘆葦蕩隨風發出“沙沙”聲,不時有水鳥從頭上掠過。
“司曄,你與陸雨珊的事,到底準備怎麼處理?這都拖了多少年了?”顧霖一邊走,一邊轉眸看向秦司曄。
“上次我已與她談過,準備花錢解決,可是她堅決不同意。
不是我想拖,是她拖著我不放。我倒無所謂,反正這輩子,也不準備結婚,隻是我怕她對奶奶的病情造成傷害。”秦司曄看向遠方,無奈地回道。
“那個女人她能跟你耗這麼多年,絕不是省油的燈,你怎麼會招惹上她呢?前幾天,我還在酒吧內看到她跟幾個男男女女的人,喝得爛醉,你也不管管。”顧霖說。
“她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。”秦司曄聽著有些頭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