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司曄頓了一下，若有所思地說：“她的臉，你往她的臉部想，除了兩隻炯炯有神，轉動自然的眼睛，她臉部的其他地方好像很僵硬，不管遇到什麼情況，永遠都是一種顏色。”
就比如今天和昨晚在車內，兩人的動作都很曖昧。作為一個還沒有結過婚的女孩，不應該臉紅嗎？
可是他在她臉上看到的都是神色慌張，但麵色如常。
“司曄，你和沈希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？你怎麼會把她觀察得這麼仔細，你倆不會私下裡做了什麼吧？”
顧霖卻沒有跟著秦司曄的關切走，而是對他倆的關係更感興趣。
“彆跟我胡扯，我現在在跟你談正事呢？”秦司曄有些惱怒，繼續把他拉回來，“有沒有一種可以，她臉上貼了什麼東西？”
顧霖聽他這麼一提醒，心中咯噔一下，“你是說人皮麵具。”
“什麼是人皮麵具？”秦司曄眸光一亮。
“人皮麵具就是采用一種和人的皮膚非常接近的材料，做出另一張臉，戴在自己的臉上，這樣就可以變成另一個人，以假亂真。”顧霖道。
秦司曄一驚，“哦？還有這種東西。”
“不過，國內技術不到位，又加上政府限製，這種人皮麵具並沒有得到很好的研發與銷售。但國外就不好說了。”
顧霖說著，眸光逐漸泛起一抹亮澤，好像想起了什麼，繼續道，
“司曄，經你這一提醒，我突然想起來，沈希第一天上班，中午我請她與司玥一起吃飯時的場景。
她吃東西時總是低著頭，而且吃得很慢，飯菜都是放在麵前涼了之後才去動它，從來不吃過熱的食物。
這樣一分析，她還真有點問題。”
聞言，秦司曄腦海中也呈現出沈希吃飯時的樣子，的確同顧霖說的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