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司曄冷冷地瞅了他半晌,突然端起沈希那杯紅酒一飲而儘。
“你的感謝,我替她領了。以後不要再糾纏她,她是我的女人。”
說完,牽起沈希的小手,大步向外走去。
一路上,引起許多人的目光與議論。
沈希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,直至來到走廊中,才反過神來。發現自己的手還被他牽著,她立即用力抽回來。
目光犀利地瞪著秦司曄,“秦先生,你剛才說那句話,是不是太過分了?這已經是第二次了。”
上一次當著韓昊銘的麵說,她沒有直接指出來,這一次又說。
他是不是說上癮了?
秦司曄冷著臉回道:“我不那樣說,蘇承宇能輕易放過你?你不覺著,隻有這句話才能震懾到他嗎?”
聞言,沈希低下頭,默不作聲,覺著他說的確實有點道理。
在這個世界上,蘇承宇最忌憚的人就是他了。
“上周一,我在醫院中跟你聯係時,你正在做針灸的患者就是他?”這時,秦司曄冷不丁地問道。
沈希抬眸,迎上他探究微冷的目光。
“是。在我眼中他就是一個普通患者。”沈希沒有否認。
事已至此,再隱瞞已沒有任何意思。反正他們倆也已經把話說開了,他知道了又如何。
“那你當時為什麼要隱瞞我,不和我明說?”秦司曄想起那天的事,心中莫名升起一抹酸楚。
她白天在醫院給蘇承宇做針灸,晚上回家,還能鎮定自如地去給自己做。
她難道不知道他很厭惡那個男人,與他之間有過結嗎?
“說了又怎麼樣?他當時掛了我的號,到醫院看病,我又不能直接把他趕出去。”沈希深吸一口長氣,硬著頭皮道,“再說,事情都已經過去了,現在還糾結這個問題有意思嗎?”
言下之意,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,你根本沒必要因為這件事情來質問我。
秦司曄目光猩紅地看著她,猛然抓住她的右手,將她逼退在牆麵上,“有。我當時正在追你,你卻故意隱瞞與他之間的親密接觸,就是對我的不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