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司曄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線,“往前猜?”
往前猜?難道比那還早?
沈希驚詫地看著他,思索片刻後,問道:“解救謝依菲那次?”
“再猜?”秦司曄笑了笑,輕輕揚眉。
還要早?能有多早?沈希用力從臂彎處掙了掙,坐直身體。
眸光不停地轉動,突然想到前幾天在第一人民醫院聽到廖靖說的話,不禁驚詫地問道:“你不會在錫城時就知道了吧?”
秦司曄笑出聲來,“沒有那麼早。”
沈希繼續問:“那就是我在你家被狗咬到的時刻。”
她記得那時,秦司曄很緊張,豪不猶豫地當著全家人的麵,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,還親手為她清洗傷口。
“你說的這兩次時間段,我隻是對你產生了不可抗拒的好感。僅僅是有所懷疑,並不知道真相。”秦司曄眸色有些低落。
他隻恨自己不夠敏銳,要是能早一點察覺到她的異樣,或許就能早一點知道真相了。
“那是什麼時候?不會是你從陸雨珊手中把我救下的那次吧?”沈希想了想,也隻有這一種可能。
她記得,當時他救下自己後,硬是將她抱出了那個破舊廠房,回到車上,還不願放開自己。
“對。你猜得沒錯,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。孩子們告訴我你被綁架時,我剛從顧霖那裡得知真相。”秦司曄握住她細嫩的小手,滿眼憂傷地看著她。
又把他是如何發現她的異樣,以及讓顧霖幫忙到B國調查人皮麵具一事全都說了出來。
就是沒提孩子們。
沈希瞪直雙眼,難以置信地看著他。
原來小姨猜得果然沒錯,這個男人的洞察力的確超強。
若是從那時候算起,距現在也有一個多月了。
這一個多月來,他一直在克製自己的情感,想要與她靠近,卻又不得不保持距離,還真是不容易。
“所以,那天回來後,你就與奶奶一起搬到這裡住,晚上便向我表了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