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一身風塵仆仆的,不會才回家吧?”
沈希望著秦司曄眸光幽深,抬手鬆了鬆襯衫上的紐扣,不禁問道。
“嗯。剛從老宅回來。”秦司曄收回自己的遐想,把他今天晚上在秦家打聽來的消息全告訴了沈希。
“哦?韓山果真是卓晟曾經的員工?這就可以解釋韓昊銘為什麼不能接受司玥了。”沈希眸光閃動,認真地分析道。
秦司曄依然覺著這事不可思議,“我爸說,韓山當時隻是公司的一名保安,他出事後,公司也向他家做出了賠償。韓昊銘怎麼能把他的離世怪在我們家頭上呢?”
沈希思忖片刻道:“我覺著這事應該沒有表麵呈現出來的那麼簡單。
韓山離職兩年後才自殺,他們家人為什麼會找到卓晟集團?卓晟集團可以完全不用理會,為什麼還會賠錢給他們家呢?”
說到這裡,沈希頓了一下,“隻能說明一個問題,韓山的自殺與你們公司有關。”
聽完她的話,秦司曄突然沉默了,覺著她分析得似乎也有道理。
他剛才在秦家也想到了這一點,但沒有她想的這麼深入與透徹。
難道這就是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?
他內心一直認為韓山的死和卓晟無關,所以潛意識中便拒絕把兩者扯在一起。
沈希見秦司曄一直低著頭,繼續道:“這件事情,我會找韓昊銘再聊聊,說不定還能問出些新消息。”
“你不要單獨找他,我來查。”秦司曄忽然抬眸看著她。
若是真如沈希說的那樣,他得找到當年的公關部門人員問問,才能對那件事有一個清晰全麵的了解。
“今天在遊樂廳門口,你看到誰了?”沈希笑了笑,忽然轉移了話題。
“沒有誰,一個無關緊要的人。”聞言,秦司曄眸色沉了沉。
沈希道:“不對吧。一開始外麵很鬨騰,後來你去後就安靜下來了,我猜肯定是熟人。”
不知怎麼了,沈希對那個人很好奇。甚至猜到他與傅季恒鬨得不愉快,也和那人有關。
“秦司煜。”秦司曄黑著臉答。
原來是他。怪不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