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院內,靳展豪一與鄭蓉走進安全樓梯內,他母親便壓抑著怒火問道:
“展豪,你跟我說實話,你爸的藥是不是你下的?”
“不是,昨天的藥絕對不是我下的。我昨天不在家,難道你不知道嗎?”
靳展豪心頭一緊,慌亂中說出來的話卻露了馬腳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,昨天的藥不是你下的,但那一款慢性藥的確是你安排人做的,是嗎?”
知子莫若母,鄭蓉一語中的。
靳展豪一看事到如今也瞞不下去了,隻好承認。
“媽,我那樣做還不是為了我們娘三。你想若是爸頭腦清醒,一定會把靳家的產業分給那個私生子。
他可不隻一次在我們麵前表現出,對那個人的喜歡之情。說不定,早就在心裡盤算著把整個靳氏集團都交到他手中呢。
你想到那時,靳家還有我們立足之地嗎?
媽,難道這些年,你就一點都不恨嗎?
我這也是被逼的,先下手為強而已。”
“恨?我怎能不恨。”鄭蓉眼中噙著淚水,“但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,你怎麼能下得去手呀……”
二十分鐘後,兩人出來,孟琪還沒走。
她心中有鬼,怎麼能安心離去。
立即迎上前,拉住鄭蓉的手走到一邊道:“鄭阿姨,你們現在準備怎麼辦呀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鄭蓉眸光有一絲躲閃。
孟琪立即俯在她的耳畔道:“要我說,現在凶手是誰已經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暫時不能讓靳伯伯清醒過來。你看,他那個私生子,對此事很上心,目的昭然若揭。
我覺著,你們還不如就保持現狀,把靳伯伯立即接回家最為妥當。”
尹汐駕著車剛走到大路上,便接到了韓昊銘的電話。
“尹汐,這邊的嫌疑人已經給你撤下來了。”
“好。謝謝。”尹汐知道這是遲早的事,法律講究的是證據,可不是懷疑與猜測,忽又問道,
“早上你傳話白琳與靳家那位女傭人,她們怎麼說?”
韓昊銘回:“那位女傭名叫吳梅,她說白琳當時在客房上衛生間,一直沒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