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峰輕笑一聲,“那又能說明什麼?隻是一個配方而已。
所有的藥廠都有這種藥的儲備。是藥三分毒,我想K市乃至全球藥廠,沒有一個老板敢說自己的藥沒有毒的。”
瘦高個警察麵不改色地繼續道:“我們已經了解過,你與靳展豪關係密切。而且他也承認,那些藥是你向他提供的。”
聞言,錢峰翹起了二郎腿,不緊不慢地回:“那他有什麼證據?”
兩名警察互相望了一眼,一時無言以對。
“既然沒有,那他就是血口噴人。我要告他汙蔑罪。
我一個醫藥集團的老總,旗下資產幾十億,不安安穩穩地做生意,犯得著與他做這種無利可圖,挺而走險的事情嗎?
我看靳展豪他就是條瘋狗,自己犯了那麼大的罪,想要減刑,到處亂咬人吧。”
錢峰說得似乎有那麼點道理,兩名警察一時也找不出他話中的漏洞。
他如果一直咬死不承認,那他們拿他也沒有辦法。
其實當初,錢峰在給靳展豪那些藥粉時,隻是感謝他幫過自己的忙。
以靳展豪的城府,他就已經想到會有這麼一天。
所以當時把事情做的非常乾靜,沒有留下一點自己的痕跡。
正在這時,門外響起了敲門聲,一名五官清秀的警察推門進來。
坐在前麵的兩名警察立即恭敬地站起身,叫道:“馮隊。”
“詢問得怎麼樣了?”馮隊掃了錢峰一眼,看向兩名警察問。
另一個,一直沒說話的警察,把手中的筆錄遞到他麵前,“馮隊,你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馮隊拿過去看了幾秒,錢峰緩緩站起身,理了理自己的西裝道:“馮隊,你也看到了,我跟這件事根本就沒有關係。
我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馮隊冷著臉放下筆錄,在桌子上敲擊了一下,“簽完字,就可以。
你夫人在外麵等你。”
說完,便退出了房間。
兩名審訊警察心中有些不甘,麵麵相覷。